口向口向

妈妈说我创造的东西最好了。

涉杏 礼拜三的琉璃盏

@凉太Ryota 的生贺orz
是魔法paro。。。非原著向接受无能慎点
短打。真的写不出来了捂脸

祝咱凉凉仙女生日快乐!!

    四分二十秒。

    一朵花舒展开所有的花瓣所需要的秒数,松手之后看着气球从升起到消失不见的那段时间,冰淇淋被光线晒化滴到手上的那一个刹那。表针一刻不停地在做圆周运动,绕着司空见惯的轨迹走向无人知晓的未来。
    那么。

    “呀呀小姐☆你在烦恼着什么呢——”
    骄傲的。星星的长袍被晨光笼罩,嘈杂的蝉叫声震耳欲聋,赤脚的矮人在山坡上燃起篝火,失语的夜莺在冰凉极光下兀自欢歌。
    听不见声音,看不见光。直到人的体温也变成零下十度。


    女孩子用试管小心地把面前的液体混合在一起,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。
    杏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变色,这样不辞辛苦地到这里来。
    “日日树先。。。”转过头只有风吹起角落里的灰尘。她刚刚明明觉得有人在用眼睛注视她,她肯定极了,他就在那里。
    “是是——☆任何微小的事情都是为了享受这个多彩的世界提前做的准备~”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。天花板好像有什么小动物一样的动静,支棱两下就恢复成了一个人的空气。
    “。。。玫瑰色的人生吗——”杏停顿了几刻,深深地呼吸,然后很无奈地继续日复一日的工作。
    杏现在是学徒。

    “那里住着全世界最厉害的魔法师。”她从小就听见这样的话,“那个人几岁了,长什么样,没有人知道。但是。。。”
    她见过月光白的长发,从窗台上一跃而下的身影,仿佛在夜色里跳跃的宝石大盗,用麻布袋子盛着光辉绚烂的美梦,穿破黎明的曙光——
    而你也是一道魔法。

    风里有透明的青草精灵,从树梢旋即跳跃,蔷薇花硕大的花苞在墙上投射出浅浅的影子,被神明眷顾的瑰丽色彩昭示了黎明的新生。
    她手持喷壶,以温柔细致的态度不紧不慢给花浇水,水汽和还没有蒸腾消失的晨雾一起凝结成珠,不分彼此地砸到泥土地下去。对于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变出花束的日日树涉,她没有过分追问种花的事情。
    花开了的话很好。她喜欢花,即使是更可能有什么其他奇怪的理由,杏也想相信这只是单纯地处于个人喜好。花可以泡茶,观赏价值也高,最重要的是能让整个环境的空气变得平静舒心起来。花很好。她收拾好了浇水工具,鼻头轻动,嗅到了徐风里蒲公英种子的气息。
    很久没有开启的痕迹,甚至都积上一层不算薄的灰,打扫信箱的时候,信件却如期而至。

    太阳光偏转到向着花瓣的位置,即使是还没有到大热的时候,出行就已经开始让人觉得不耐烦起来。
    今天早晨很早的时候,涉就因为不知道谁的来访出了门,后来杏在窗口看见了那个奶金色头发的青年。他好像不大能承受日光过于灼人的温度,聊了没有几句话就被邀请进门。
    那位大魔法师的原话是“即使这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还是实际操作要有意思的多”,他们聊天的时候因为这样的理由,杏也是和往常一样地继续一些家务之类的工作。杏有一点摸不清那种感觉,涉说话明明是用着高调的语气,但是又有一种若即若离的违和感。

   她用力拧干拖把上的水,脑子里不得不去想刚刚见面时青年说的话。
    “这里会出现一位可爱的小姐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事情。虽然还不知道理由,不过你一定。。。”注意到杏有一些过于热切的目光,英智稍微偏了偏头,露出了十分柔软的笑意,“不,我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。只不过是稍微有一点在意。杏把这当做是无聊之人的日常谈资就好。”
    涉好像也很开心,虽然本来就不是话少的人,起码能感觉到比起寻常的日子要开心许多。
    “顺便一提,杏泡的茶很好喝。也很高兴涉有好好读过我寄来的东西。”临走之前杏听见英智这么和说。
    那么,先前那些不断寄来的信,印着烫金的邮戳,大概就是英智先生寄来的了。她想起来了窗户下面厚厚的积灰,甚至连蚂蚁的脚印都踩不上去,脏得彻底。


    夏季的时候看过一场盛大的光响,由他而造的萤星从草地上蔓延到天空的银河,北斗星几乎黯然失色。

    好像是寒冷的一天。停止流动的时间对于杏来说也一下子变得漫长。仅仅一年她就明白了那种感觉。直击心灵的跳动,像是冬日里的白雪,那微小的颗粒沾染上少的可怜的阳光,好看到发亮,但也仅仅是日复一日的雪了。
    指尖燃起的一束火光,漆黑无边的长夜也好像能够成为耀眼的白昼。
    点燃火炉,却在下一秒被熄灭。
    “这又是新的尝试啦——请注意身体不要感冒。”她这么头也不回地和背后的人说,没有看见他难得的苦笑。
    “~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残忍——!打破了日日树涉的演剧就像给生活抹上枯燥的变质果酱。。。要说这个世界,人们要推动它发展就需要爱和惊奇的魔法效果♪”
    杏没有回他话。她偏转开视线,反而去找窗户外面不知道落在哪里的某一片雪水。
    [你究竟是见过了多少个冬天呢。]
    他听见了。也可能没有去听。土栅栏的微光,琉璃瓶倒映的水痕,彩色的雨水从天而降,纸袋里装着牛角面包的中年女人急匆匆拽着头巾从街上往回跑。
    孤独而神奇的大魔法师闭着眼倚靠在床边,他或许做了一个美梦。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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